戏他被他早一步识破没给她反悔的机会反吻她让她脑子晕成一片抓不到哪不对劲的地方等缓过气来才发现周围全是观众她当时恨不得直接遁了羞得她七天不敢理他,第三次……没有第三次。
她将飞来的毯子给他盖好,转过身,才发现……并不是没人看见!
距她两步之遥的地方,本该是纯洁无暇的小云朵,此刻已经变成了粉色。
它一直跟着她,只要她出了这雪翊宫,它便是尽忠职守的亦步亦趋,它也会打滚卖萌,也会腻在她怀里求抱抱,只是一般情况下它都悄无声息,却也是不会进到屋里来的。只是她被美色迷得晕头转向哪会想起它,哪会想起刚刚她一时无聊给它的尾巴上拴了一根线把它当风筝放都忘记解开了,所以就把它也给带了进来……不过好像就算它不进来,她的心情它也能反映个彻底,也出卖的彻底!
鸢枭果然黑着呢!
不过看他难得好眠,她只好把心中的郁结之气全都转嫁到小喜身上,□□裸的毫不带修饰的。
她施了个法术把线给弄没了,得到自由的小喜不想被灭口立马想逃之夭夭,却在她凶狠的目光下垂头丧气的跟在她身后出了屋子,当然垂头丧气并不影响它身上那不曾褪去的粉色。
她们都需要时间来沉浸一下。
关了门,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小竹子对着小喜恶狠狠地威胁:“变回来!”以鸢枭那敏锐度,她还能见人。
小喜拼命摇头,粉色此刻成了它本身的颜色,怎么可以。
小竹子不死心,变来更大的一片云遮在了小喜的上方,须臾,电闪雷鸣雨点噼里啪啦就落了下来。
小喜被浇了个通透,不躲不避。
雨下了片刻,还是小竹子没有耐心把雨云给移走了,看着依旧粉红一团的小喜:“没有其他办法吗?”
小喜可怜兮兮的向她眨眨眼,很是委屈。
自己做了事却要我来善后!
小竹子捂住额头,声音闷闷的:“刚刚的就当做没看见”,放下手,目露凶光,很适合做恶人:“明白没有?”
小喜虽然理解不了,但很配合的点头,又围着她转了两圈才停在她前面。
“你这几天躲着点不要出现,等我把心情调整好了自然会找你”,说到后边小竹子放柔了声音,又把手放在它的身上,轻轻挠了挠。
小喜目光不舍。
小竹子却是在这时在它脑袋上一点,它立马动弹不得,她掏出一片羽毛,将它放在了羽毛上,看着它们飘远,不见。
要是小喜知道后来的事,就算是将身上削下几层皮,它也定不会离开她半步。
可是他们都不能未卜先知。
即使是神。
鸢枭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小竹子在一旁的桌子上侍弄着什么。
小竹子趁着鸢枭睡着的空当,去重华的琼林苑……采了个花。
桌上放的篮子里横七竖八满满一篮,五颜六色,还保持着在枝头的那般鲜活。
而她手里的一朵曼珠沙华,在她将护花的法术撤掉之后,它甚至都来不及谢枯萎迅速被冻上了一层冰,晶莹剔透,冰里边的花还是很娇艳的盛放姿态,像是把时间都给冻结了,这样就不会有死亡。
就像他一般,他把这里的温度降到这么低,把整座的雪翊宫都给冻结起来,假装这五万年不存在,真的是傻,怎么会这么傻!他不是战神吗?人人敬畏的战神,遇到她却变得傻里傻气。
“站着做什么,过来坐下”,她向他招招手。
他很少睡觉,不过睡醒的样子有些懵,让她想……和他再睡一觉!
鸢枭慢慢走过去,却是没有坐下,如炬的目光一直放在她脸上。
她眉宇间那若隐若现的凤凰印记,那黑色的轮廓愈加清晰,他不知他能守她多久,可他会拼尽性命。
小竹子被他看的莫名其妙,不自在的摸摸自己的脸:“看什么?”
“怎么伤的?”鸢枭不动声色的把手放在了她的右边脸颊上,轻轻划了一道。
之前不觉得,可被他的手指一碰,小竹子才感觉到痛,应该是爬树摘花的时候被树枝划的。不过她此刻可没时间去想清楚到底是被哪棵树挂的,因为现在更多的是灼,他手上的温度太灼人。
她轻咳一声,又觉得嘴唇干的厉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又想到之前舔他的唇,脸瞬间红了,好半晌,才抬起头平静开口:“你不知道越是biao亮的……”她顿了一下“biaoniang的东西越能扎人。”不管了,破罐子破摔。
鸢枭点点头,不过今天似乎问题有点多:“舌头怎么了?”
“咬到了”,小竹子实话实说。
鸢枭要么一副懒散不作为的样子,要是他认真起来有所作为,那犀利程度简直是逼死神的节奏,小竹子之前就怀疑过他之前应该掌管过邢狱毕竟他那么无聊做起事来又不按常理出牌随性惯了。是以,就连那些个犯了事却守口如瓶的神仙们都抵不住鸢枭,那她被他的三